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骨灰(2 / 8)

迢来往这里。

方才傅怀璟应该就见证了他跟秦钟插五彩经幡的过程。

爬雪山时就应该在他附近了,只是他没有发现。

顾沉澜目光奇异地注视着眼前人。

傅怀璟也望着他。

他看见顾沉澜跟那位经纪人肩膀抵着肩膀,亲密无间插着五彩经幡许愿的模样,无限烦躁。

像是被人动了最喜爱的珍宝,他几乎瞬间就要护食,让那位毫无边界感的经纪人离开他的视线。

能换经纪人吗?

灰色的眼睛深邃似潭,灼烧着翻天覆地的浓郁情绪,厚重的镜片削减愠怒,他在忍。

下一秒眼镜却被摘下。

顾沉澜捧着他的脸,如同春水煮茶,温热缱绻碾过他的唇瓣。

他们十天半个月没见面了,顾沉澜也从北方城市辗转换了取景地,在这辽阔无垠的藏北草原,海拔高,风沙大,气候酷寒。他没想过傅怀璟会从温暖的临海江南城市千里迢迢来往这里。

他们两个明目张胆在剧组接吻,在摄像设备最多的地方,随时都有人走过来,闪光灯一闪,热搜头条就会登顶,舆论会发酵。

顾沉澜也没有在乎。

傅怀璟怕影响他的事业,试图推他,无果,理智逐渐消弭。

顾沉澜察觉到了他的松动,唇角意料之中的翘起。

他还未笑完,很快火热的唇舌闯进来,扫荡他口腔里甜滋滋的味道。

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量,傅怀璟身上好像携带着不知名的怒气,修长有力的手臂缠绕在他身上,动作很深,很狠。

他的掌心贴着顾沉澜的后颈,饱含掌控欲和占有欲,轻声问道:“为什么要跟其他人插经幡?”

顾沉澜完全没听见他在说什么,还在笑:“你知道我许了什么愿望吗?我希望在这人生地不熟、举目无亲的皑皑雪山,有我最想要的人出现。”

傅怀璟注视着眼前灼目耀眼的脸庞,瞬息,心忽而软的没力量跳跃。

坐飞机熬夜一路过来的颠簸比起见到顾沉澜此刻的欣喜都不值一提,他轻轻说:“对,我出现了。”

顾沉澜笑,余光瞥见那抛掷在地的黑框眼镜,无端微微晃了神,猛然推开人。

傅怀璟喘着气,紧盯着他的目光含着未消退的欲,嘴巴微微张开,仿佛能闻到他身上浓郁扑鼻的香气。

顾沉澜黑沉的目光落在眼前这个俊美冷淡的男人的脸。

原来一直窥视我的变态痴汉是你啊。

顾沉澜现在才知道,傅怀璟探班不是为了祁翎,是来看他的。

他骂了一句:“死变态。”

傅怀璟眼神瞬息冰冷,又回过神来,反应过来面前是谁。

他以为他听错了。

但是顾沉澜确实又重复了一次,顶着被他揉乱了的衣领,被他亲出痕迹来的脖子锁骨,眉眼在雪山辉映下更是深艳,脸色平静,压住唇角,轻轻骂了一声:“死变态,你是不是没有我不行啊。”

傅怀璟沉静而冷清的黑眸,扫过顾沉澜的脸,眼底灼热情绪翻涌:“你别怕我……”

还没有说完,他唇上被人咬了一口,温热浓烈的海棠香扑鼻抱了满怀,顾沉澜跟小猫一样横冲直撞进他的怀里。

“谢谢你不远千里来看我!”

他让藏民在五彩经幡写下愿望,保佑家人身体健康、平平安安,也求傅怀璟当年欺骗他抛弃他都是有苦衷的。

恨一个人非常难。

非常难。

比爱一个人要难。

愿望还没有实现,但是现在,傅怀璟好像对他有非常大的兴趣,至少有非常大的窥视欲和独占欲,这份感情在常人眼里难以理解的变态。

就这样也挺好,他放不下恨,你死我活,不管谁赢了,终极浪漫都是吃对方骨灰,骨血交融,再也分不开。

他被迫贴近,指腹抵着男人温热饱满的胸膛,仅存几毫米的距离,与那厚重的黑框镜片下淡灰色的眼睛对视。

顾沉澜瞬间认出了他。

他们十天半个月没见面了,顾沉澜也从北方城市辗转换了取景地,在这辽阔无垠的藏北草原,海拔高,风沙大,气候酷寒。他没想过傅怀璟会从温暖的临海江南城市千里迢迢来往这里。

方才傅怀璟应该就见证了他跟秦钟插五彩经幡的过程。

爬雪山时就应该在他附近了,只是他没有发现。

顾沉澜目光奇异地注视着眼前人。

傅怀璟也望着他。

他看见顾沉澜跟那位经纪人肩膀抵着肩膀,亲密无间插着五彩经幡许愿的模样,无限烦躁。

像是被人动了最喜爱的珍宝,他几乎瞬间就要护食,让那位毫无边界感的经纪人离开他的视线。

能换经纪人吗?

灰色的眼睛深邃似潭,灼烧着翻天覆地的浓郁情绪,厚重的镜片削减愠怒,他在忍。

下一秒眼镜却被摘下。

顾沉澜捧着他的脸,如同春水煮茶,温热缱绻碾过他的唇瓣。

他们十天半个月没见面了,顾沉澜也从北方城市辗转换了取景地,在这辽阔无垠的藏北草原,海拔高,风沙大,气候酷寒。他没想过傅怀璟会从温暖的临海江南城市千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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