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说的吗?”
“什么叫第一个男人?”男人低头缓缓逼近她,一字一顿道,“媳妇儿你还想有别的男人?”
温鸢把头缩进被子里,投降道,“没有没有~”
宋景年扬眉,勾了勾唇,“晚了!”
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中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。
把被子一掀,钻了进去,准确无误的压上她。
粗粝的大掌划过女人娇嫩的肌肤,引得温鸢连连娇颤。
“阿年,我错了,再也不乱说了,你放过我吧……”
男人的呼吸急促又炽烈,下腹抵着她的温度,明显的告诉她宋景年来势汹汹。
“媳妇儿,晚了,说错话的人可要受罚的。”
宋景年闷笑着,唇瓣从上往下,一路直达要地。
看她越哭他就越想。
“吱嘎吱嘎(床声)……”
“明天还要赶路呢,就一次好不好?”
被窝里的温鸢红着眼眶,声音娇软。
宋景年咬着她的唇瓣,模糊的声音从两人触碰的唇部溢出。
“媳妇儿,一次怎么够?”
憋了半个月,说什么他都要一战到底。
满室旖旎,无声的宣告着屋内发生的一切……